似乎是觉得光靠嘴巴不够,于是便捧起胸前两团的奶球抵在了肉棒上,让子墨的棒身缓缓地被柔软富有弹性的奶肉“吞”进了两只大奶球之间的乳沟之中。
随后,月仪缓慢地摆动起身体,带动着乳球用弹糯的乳肉四面八方包夹着肉棒,上下撸动起了棒身。
两瓣温暖的柔软红唇不忘继续包裹住龟头的尖端,口腔内部则象是吸奶般轻轻吮吸,随后缓缓吐出,持续不断地重复着和缓的吞吐动作。
直到子墨挂断了电话。
头被抓住,自己就像一只小猫般被提起了后颈,龟头也自然而然地从口腔里掉出,带着黏糊糊的唾液微微晃动。
“你这个口气……喝酒了吧?”
看着林月仪脸上不知是因为性欲还是酒精而泛起的红晕,子墨叹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禁止她喝酒,偶尔也会一起喝几杯,但像这样莫名其妙,没有经过同意就自己开啤酒,却是完全不被允许的。
更何况还自作主张地爬来用胸前那两团肉乱蹭。
“还直接叫我名字,看来你是想找抽了呀你。”
“诶嘿~我想做爱了嘛……”
子墨一巴掌扇到了这张脸上,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当林月仪的脑袋转回来时,还是挂着那副贱兮兮的笑容。
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自己去桌上躺着吧,就用狗卧式。”
听到这句话,林月仪就知道自己要挨打了。
“啊?这也能压住枪啊……好吧,好吧。”
终于,林月仪在子墨回屋后次站了起来——为了爬上桌子,然后在上面仰躺着,四肢像狗一样缩起来,两手握爪放在胸前,双腿则弯曲着呈m字型打开,露出毫无遮掩的私处,以及其中淌出来的晶莹液滴。
不过林月仪其实也不是很讨厌挨打,因为子墨使用的那个aI,照他的说法,就是会让自己在挨打时,控制激素的分泌,在脑内能产生内啡肽之类的快感化学物质——在这样的调教下,挨打也是会上瘾的。
子墨拿起一把塑料尺,把它弯曲成接近四十五度,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害怕。
“记得报数。”
“啪!——”
尺子不偏不倚地打在蚌肉上,出一声清脆的爆响——柔嫩的肌肤被这强烈的冲击所按下,随后又在自身韧性的支撑下弹回,留下一道方方正正的红印子。
私处被打击的剧烈疼痛还是如海啸般扩散开来,完全压住了那忽略不计的快感。
“一……呜啊!——”
“腿打开,身子听起来!不然就把阴唇掰开来打里面。”
“是,是的。”
人类的肌肉受到打击和冲击时绷紧才是生理反应和常态,更何况是敏感的阴部。
但何子墨要求她不能这么做,挨打的时候就要老老实实地把身体献上。
于是林月仪只能尽量把锁起来的双腿打开到最大,以迎接下一次打击。
“啪!”
“二!”
于是,子墨开始用尺子一左右地打在两边的蚌肉上——虽然打得很慢,但力度却没有丝毫马虎,都是把尺子弯曲到四十五度,再释放它积累所有的弹性势能。
林月仪痛呼着,不断地想要扭动身体,却用力地、僵硬地让自己待在原处。
东方气质的瓜子脸蛋上已经晕满了绯红,因疼痛产生的泪痕也挂在了眼角。
只有这种时候,林月仪才会想起来,眼前的主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存在,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理智却蛮横,虽然很少被情感或者欲望操控,但真的下手时也毫不留情。
过去的一个月就是这样,在给予自己快感的同时,还会用各种理由,严酷地惩罚越界的性奴。
在她的背上、臀部、乳房以及其他所有地方留下刑具的痕迹。
而且还是循序渐进。
于是乎,一个不小心——就无法摆脱了。
大脑陷入了混沌,下身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热辣的痛感,却依然机械性地用力撑开双腿。
直到燥热的温度席卷了整个身体,除了疼痛还产生了额外的痒意。
淫水止不住地从两瓣红彤彤的蚌肉里流出来,又遭受击打,溅起成一阵阵隐淫靡的水雾。
“嘶……哈……哈啊,三十。”
不多不少,尺子在两边各打了十五下。
经过这一连串精准的击打,林月仪的下阴已经转变成了漂亮的鲜粉色大片的红痕扩在三角区上晕染开来,大阴唇微肿的轮廓让整个阴埠更显饱满;而时不时从蜜缝里溢出的淫液,也为这份景致增添了别样的意趣。
子墨扒开阴唇,看见里面正不断蠕动着的穴肉。
“你快去了是吧。”
“还……还差的远呢,就靠区区一把尺子,怎么可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