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子直接落到了暴露出来的穴中嫩肉上。
“喔喔喔!!——”
随着突然的冲击林月仪未尽的话语也变成哀嚎;整个身体也剧烈地痉挛起来,刚刚勉强扯起的笑意也在一瞬间变成了痛苦的扭曲。
明明被剧烈的痛楚袭击,却感觉猛烈的泉涌开始冲击下身的关口。
毫无征兆地,一股半透明的汁液径直从湿软如泥塘般的穴口处激射而出,于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全部溅到了地板上。
居然被打到高潮了。
如果放在一个月前,林月仪只会以为这是只可能在那种夸张的色情动画片里才可能出现的场景,但如今,它却切切实实地生在了自己身上。
夹杂着剧烈痛苦的高潮让她的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去。
“我都还没肏你呢,怎么就自顾自地潮吹了。”
何子墨倒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情,直接挺起肉棒插入了刚刚潮吹过的湿软小穴之中。
“啊、嗯啊!……”
或许是因为刚刚高潮导致的脱力,林月仪的小穴完全没了平时的紧致,穴肉松松软软的瘫在那里,简直没有什么感觉。
“你这贱逼给我好好夹紧了啊!”
一手用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死死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对着扭来扭去的香软肉臀就是一左右连抽,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醒目的巴掌印。
几乎在颈部被掐住的一瞬间,林月仪就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在本能的求生欲下,她用尽全力地呼吸着,膣肉也一阵力,死死地夹住了粗长的肉棒。
何子墨也如约而至,在女人已经有些迷离的目光下,将全身重力压了上去。
龟头蓦的突破了阻塞感,撞开了柔软而又紧涩到类似软骨质感的子宫颈,并在舒服的挤压下向更深处的子宫,起侵犯的宣告。
“喔!?哈唔~”
龟头撞击最深处的同时,耳光也同时落在面颊上,让她在淫叫之余,还因喉管的窒息感产生干呕的冲动。
已经操过这骚穴几十次的子墨,此时已经全然化身成为了无情地打桩机器,也懒得再说些什么来凌辱眼前的女人。
毕竟语言凌辱一个母狗也没什么意思,子墨还是更喜欢付出实践。
胯下热气腾腾的肉棒在褪出一截后再度插入美妙的肉穴,开始高强度的暴力抽插,一时间淫水肆溅,触娇腻入骨的碰撞声。
每抽插一回,都会在林月仪的脸上落下一个耳光,与胯部和美臀的碰撞声一起,奏响了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然而这样暴力的性交仅仅只持续了两分钟,就感到身下的女人在全身僵直和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嘶?……嗯啊……哦哦哦?——”
看着眼前已经开始翻白眼的母狗,确实很难把她和白天的女警联系在一起。
为了免得真让林月仪昏过去了,子墨总算放松了对呼吸管道的压迫。
“怎么又擅自高潮了?难道非要我用aI程序来管理你才乐意吗?”
何子墨弯腰俯到了林月仪耳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却也难掩复杂的神色。
像林月仪这样的女警,明明过着和他毫不相干的生活,如今却成为自己的胯下母狗。
对于这样随意玩弄他人人生的行为,即便是何子墨也难免有些许歉意。
只是他更多时候会把错误归咎到林月仪的头上,毕竟就是因为她,才会让卡多尔公司这个“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上——这已经是自己最轻的“报复”了。
“对、对不起,嗯啊……主人……明明应该先向主人申请的,很抱歉……请继续、惩罚母狗月仪吧~?”
“呵……”
又是一巴掌,甩在有些红肿的俏脸上。
只像一个普通的音符,淹没在不间断的啪啪乐响中。
……
半夜醒来了,听见出吱呀吱呀作响的老旧电风扇,身边平稳的呼吸声。
“头好疼……”
一片黑暗中,林月仪现一颗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是自己捡的那个便宜主人。
把呼呼大睡的何子墨从自己的手臂上推下去,林月仪从床上站了起来,被两人体液濡湿的床单已经干涸。
浑身上下都是炎热的黏腻、一片黏糊糊的汗味,以及过道处传来酒精的味道。
“怎么这么热……空调又坏了”
性欲消退之后,就要面对乱糟糟的现实……以及一阵头晕目眩。
“……今天晚上生了什么……唔!”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喉中涌起,于是林月仪立马迈开大腿,踢开过道上的瓶瓶罐罐,去到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呕吐了起来。
看着那一坨酸臭的呕吐物,她总算想起来了。
在挨完操后,何子墨就开始和自己谈起佣兵事业的事情,谈得有些兴趣,便开了灌啤酒——又开始喝大酒了;之后便是自然而然地展,酒后微醺,性欲又起,于是开始了下一轮的鏖战,从八九点钟一直做到了凌晨,期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在床上被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