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但她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将喉咙口即将溢出的任何声音压了回去。
有点……痒痒的感觉,但尚能忍耐。
总有人觉得,用这种旁门左道,就能打倒这位曾与生化病毒拼死作战的特工小姐,未免也太过荒诞了吧?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直直地盯着女总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抗。
女总统却只是轻笑。
“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她招了招手,一旁的副官立刻递上一根不知由何种禽类羽毛制成的、羽簇丰满柔软的白色羽毛。
“我们再多玩一会儿吧,王小姐。”
女总统拿着它,如同拿着一个精致的玩具,用那蓬松的尖端取代了指尖,开始轻轻扫过艾达的脚心。
挑逗。
情欲并不怕暴虐与疼痛,但却反而会被一阵羽丝的爱抚所慢慢勾起。
最初只是极其轻微的接触,如同微风拂过,在平静如湖的柔嫩足底上掀起一层涟漪。
却让艾达的脚踝猛地一颤,镣铐出清脆的碰撞声。
明明微弱如丝,却格外地有效。
女总统脸上的笑意更浓重了,她又取来一根一模一样的羽毛,双管齐下地用羽丝挑逗着艾达白嫩的脚心。
“呼……”
艾达深吸了一口气,脚底那似有若无的痒感令她静不下心来;想要强行控制住脚反抗的动作,但脚趾却已然不自觉开始了躲闪与蜷缩。
有点意思。
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头顶刺目的白炽灯光上,集中在呼吸的节奏上,试图忽略那稍有纷扰的、无处不在的痒意。
但女总统显然是个中老手。
她变换着节奏和力度,时而用羽毛尖端在最敏感的足弓处快点挠,时而用整个羽面沿着脚底外侧缓慢地刷动。
那细密而顽固的痒感,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在脚底爬行,钻心蚀骨、无孔不入,试图瓦解她所有的心防。
艾达的呼吸变得稍微急促了一些。
“嗯……”
胸膛微微起伏,眉头稍锁,那具娇美而有着成熟丰腴的躯体,正在对方灵活的手指下做出回应。
从外表上来看,自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艾达依旧一如既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貌似也的确不过如此?
艾达微微眯起了眼,挑衅似的盯着女总统忙碌的样子,心中不免生了轻视之心。
原本还以为,这个该死的斯拉夫人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呢,结果就这?
要说这脚底的痒有多难受,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更何况,自己也是走了一整天的路了,让那位贵为总统的女人替自己做个足底按摩什么的,搞不好还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她正是这么想的,脸上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甚至,脚底偶尔还会主动往女总统的手边送,任她那羽毛在脚掌与脚心间轻扫,带来些许微弱的痒感,如同微风拂柳,反而还有些怪舒服的。
这下反而是女总统皱起眉头来了。
“王小姐啊王小姐,也许确实是我小看你了,一般的女特工可挨不住我这一招呢。”女总统冷冷地笑道。
“你若是拿我同那些胭脂俗粉相提并论,未免也太高看她们了。”
艾达眼中尽是不屑。然而,她正想再放些什么豪言壮语好戏耍女总统时,足底流露出的痒感却令她眉头一跳,险些笑出声来——
“咿啊……”
怎么会……突然就……
再一看女总统脸上玩味的表情,艾达突然意识到被戏耍的人并不是女总统,而是她自己!
难道说,对方迄今为止并没有用出全力吗?!
“我很欣赏你的勇敢,王小姐。”
女总统说话时,羽根猛地往艾达的趾根处猛扎一下,又惹得她不自主地轻叫一声。
“但若没有与勇敢相等的实力,再怎么样勇敢也不过是笑谈罢了。”
该死的,大意了,反而被看穿了自己的底细……
然而也没时间留给艾达后悔了,女总统不再手下留情,两支羽毛都铆足了气力飞快地在那茭白的脚板上刮挠扫动,直搅得艾达脸色泛红,银牙轻咬,试图强撑过这一波的折磨。
固然从表面上还算优雅,只是她那对优雅的玉足正在被不优雅地玩弄,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扭动,都像是在无声地呐喊、挣扎、反抗。
“没想到,居然这么能忍耐呢。”
女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更多的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很欣赏你的毅力,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