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的杨柳细腰,不再让她自己动,而是将她当做一个并没有生命的物件,凭借着自己腰部和手臂的力量,疯狂地将她上下套弄。
“啪!啪!啪!啪!”
殷流霜那丰满圆润的臀肉,一次次重重地砸在谢长风的大腿上,出清脆又响亮的皮肉撞击声。
她就像是一个被男人完全掌控的“人肉飞机杯”,被迫在极高的频率下吞吐着那根凶器。每一次下落,都像是要把灵魂都撞碎;每一次提起,又像是要把内脏都抽出来。
“唔啊?……太快了……风哥……慢点……要坏了……”
殷流霜被颠得语不成调,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在剧烈的晃动中甩出令人眼晕的乳浪,一次次拍打在谢长风的胸膛和脸上,带来一阵阵温热的馨香。
“坏了?坏了正好!”
谢长风双目赤红,埋在那片波涛汹涌中,张口狠狠咬住一颗挺立的红梅,含糊不清地骂道
“你这妖女……身子就是拿来给男人操的……只有把你操坏了,你才没力气去害人!”
“是……我是妖女……我是风哥的玩物……啊?……用力……把我当成玩具一样用?……”
殷流霜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辱中彻底沦陷。她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正道而疲惫不堪的男人,此时在自己身上泄着兽欲,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只要能让他快乐,哪怕是做个泄的工具又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高强度的冲刺让两人都大汗淋漓。
谢长风猛地向上最后深顶一下,将殷流霜顶得浑身痉挛,这才将她放倒在床上。
但这并不是结束。
两人的欲望就像这大漠的火,越烧越旺,根本停不下来。
“还不够……风哥……我想吃你……”
殷流霜趴在床上,眼神涣散,却本能地爬向谢长风。
谢长风也同样渴望着她。
两人极其默契地调转了方向,摆出了一个极其淫乱的六九式。
殷流霜的脸埋在谢长风的胯间,而谢长风的脸则埋在殷流霜那双大张的黑丝美腿之间。
“呲溜……”
殷流霜伸出丁香小舌,细细舔舐着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肉棒。她用脸颊蹭着那布满青筋的柱身,感受着上面的热度,然后张开红唇,深深地含了进去,利用口腔的吸力,疯狂地吮吸着。
“唔?!好爽……”
谢长风爽得头皮麻,他伸出双手,用力掰开殷流霜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让那处还在流淌着爱液和前一次精液的粉嫩穴口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那就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汁水淋漓的海棠花。
他毫不犹豫地把脸埋了进去。
“滋咕、滋咕……”
谢长风伸出舌头,粗暴地舔舐着那流水的花核,舌尖更是直接钻进那湿热的甬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抽插、搅动。
“啊?——!不行……那里……舌头好粗……呜呜呜?……”
殷流霜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脚趾死死扣住床单。上面的嘴更加用力地吸吮着谢长风的肉棒,仿佛要从那里汲取力量。
两人就像是一条尾相衔的蛇,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封闭的欲念圆环。
他们在互相吞噬,互相索取,互相喂养。
谢长风品尝着她那带有红莲火气息的蜜液,殷流霜吞咽着他那带有纯阳真气的精液。
这一刻,没有什么正邪,没有什么对立。
只有两具赤裸的肉体,在用最原始、最肮脏也最神圣的方式,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津液与生命。
“吸出来……把我的魂都吸出来……”
“给我……全都给我……”
这一夜,他们不再是万人之上的盟主和教主。
他们只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红尘客栈的方寸之地,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诉说着这一年来无尽的思念与孤独。
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寻找慰藉,仿佛只要结合得够深,就能逃避明天太阳升起后那注定对立的命运。
夜色深沉,红尘客栈的厢房内,激烈的云雨终于停歇。
殷流霜慵懒地躺在谢长风的臂弯里,那件象征教主威仪的凤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挂在床沿摇摇欲坠。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上,那双极品的黑色丝袜此刻已是千疮百孔,裂口处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红痕,黑丝间更是沾满了干涸的白浊与爱液,散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糜烂气息。
她手指轻轻在谢长风胸口画着圈,紫眸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轻声问道
“风哥……那个老魔头终于死了,尸鬼的源头也断了。”
“咱们的约定……什么时候兑现呀?”
“你说过,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就把这身皮脱了,回来开客栈的。”
谢长风抚摸着她长的手,猛地顿住了。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