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烜反问道:“你觉得我这样不好?”
陈念文眉头死紧:“当然,你这样自私自利怎么对呢?”
“那就好。”
谢烜面色平静的点头。
她觉得不好,那就好了。
陈念文顿时哽住。
她扭头就走,心底却更烦乱,从小到大,她哪里被谢烜这样噎过?
没人撑腰,谢海终于安分下来,兄弟俩相安无事地上了一天班。
下了班,谢烜就去参加俄文预科班。
只是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陈念文和谢海。
看见谢烜,谢海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哥,你别怪念文姐,是我非要她安排我进来的。”
陈念文见状蹙着眉:“你这么怕你哥做什么?他工作上为难你了?”
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地唱开了。
谢烜却懒得再听,直接快刀斩乱麻。
“陈念文,你要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谢海一块去留学,那咱们就找个时间去把婚离了吧。”
陈念文眼睛睁大,表情都凝滞了。
“你说什么?”
空气凝滞间。
忽地,一个厂工会的同事慌张朝谢烜跑来。
“不好了小谢同志,你妈往教育厅写了封举报信,说你的体检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