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利卡就是只有柱子、屋顶,没有墙的巨大建筑。
这座宽大的建筑内,到处可见屎尿,甚至是死人。
有一个屁股后面满是污秽的消瘦妇人明显是已经凉了,她怀里还有一个婴儿在徒劳地嘬着母亲的奶头。
很多事不上秤只有四两重,一上秤千斤都不止。不过来看一切与你无关,过来一看地狱就在身边。
“把这个婴儿找个妇人照看,最好是有奶水的。”维修斯说。
“是,主人。”卢普斯应承。
“给所有人分配事情干,把尸体扔进海里,这里打扫干净,听话的人给点食物,不听话不干活的全部从巴西利卡赶出去。所有的活都让他们干,你们只负责监督,闹事的人直接让日耳曼奴隶杀掉。”维修斯说。
“是,主人。”卢普斯应承。
维修斯是不赞同纯粹的施舍的,不如以工代赈。用难民照顾难民,不劳者不得食。
一驴车柴火,一旅车粮食的到来,把人们调动起来了,卢普斯开始张罗起来。
马尼亚简单地认为以为他们的财力,拿出一些就能把这些人救了。
维修斯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物资就那么多,随便一买就把价格买上去了,真正的救灾不在这里,而在于取得物资上。
很多事光靠钱是解决不了的,还得是经典力学最好用。
维修斯把一箱子金币倒出来,撒在台阶上,小波特忙把滚出去的金币捡回来。
他身着铁甲坐在台阶上,左手边放着面黄铜盾,右手边一支1。8米的精铁长矛和一柄砍刀,就像守护财宝的巨龙。
财帛动人心,附近的人全都被这些金币吸引住了眼球,这里有整整5塔兰同的金币,谁能得到这些金币半只脚就迈入了贵族阶级。
“有话和我说,不要打搅我的主人。”卢普斯拦截了一个想与维修斯搭话的人。
“有什么可以为你的主人效劳的?”
“小麦、大麦、燕麦、豆子、盐、橄榄油、卷心菜、柴火,送过来就有钱拿。”卢普斯对那人说。
维修斯懒洋洋地看着对面建筑屋檐下的十多名泼皮,他们拿着棍子、刀剑逐渐聚集起来,可是还没敢过来,也许是还没聚集完毕。
等得无聊,他把缠腰布解开,小波特就默契地在他面前跪下,握着鸡巴口交起来。
立威可不是靠装狠,得要靠血与泪。
维修斯把金币撒在这里,就是为了吸引一批苍蝇过来让他拍死,杀掉一批混混,自然所有人都会变得礼貌起来。
终于,混混们该是聚齐了,一个光着膀子、满身纹身的光头强壮男人在细雨中很有范地走来,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着。
“起来。”维修斯摸摸胯间小波特的长。
“嗯。”口交得十分投入的女装波特,媚媚地看了他一眼,不舍地吐出鸡巴。
奴隶社会最糟粕的,就是这些自幼就被灌输奴隶观念的家生奴,他们对主人的爱很扭曲又强烈。
小波特和塞纳疯狂地爱着维修斯,看门人则爱着马尼亚。
这三个家生奴,比起自由,它们更想要和主人深深地联结。
三个爱自己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和谐地生活着,维修斯上辈子没体会过这么多、这么强烈的爱意。
他站起来,波特把他的鸡巴按下,给他穿上缠腰布。
“你听得懂拉丁语吗?日耳曼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迷路了吗?”光头壮汉笑着说,他身后的泼皮们配合着哈哈大笑,给老大捧哏。
“因为你们这些男人都不去参军,所以我这个辛布里人前锋就打到这里来了。”
维修斯的话让壮汉收敛了笑容。
“这些钱看起来像是我的。”光头说。
“只要送来我要的物资,这些钱可以是任何人的。”
“我的意思是这些是我丢失的钱,谢谢你找回来给我。”
“噢!我想你不光弄丢了一些钱,还弄丢了你的命。”维修斯说完,操起砍刀走向光头。
“你不要不。。。”光头指着他准备叫嚣。
维修斯下蹲一冲,铁护胫喀拉拉在石路上滑过去,光头身子后仰露出吃惊的神色,边上泼皮们身子重心开始前倾移动,维修斯单膝滑行过去挥刀劈出,光头的腿齐膝而断。
唰唰~,又挥舞二刀,最靠近光头的两个混混,脑袋带痛苦的表情在空中打着旋,掉落在地上,身体才缓缓跌倒。
泼皮们身体的重心才往前冲,就惊得拼命刹住,身体不协调地扭曲着,想要转身逃跑。
壮汉跌坐在地上,在细雨中愣愣地看了自己被泥泞的地面污染的断腿几秒,才开始痛嚎。
见到这样的血腥,泼皮们的战斗意志一触即溃,开始四散逃跑了。
维修斯追上去砍了几个落后的混混,回去拉着光头的手臂,把其拖回巴西利卡。
“饶命,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光头求饶着。
“没事,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维修斯把光头的下肢推到刚起的火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