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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都更令人绝望（第3页）

他在阿弃身前蹲下，视线与他齐平。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面容轮廓显得愈深邃冷硬。

“怕了？”他又问，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阿弃颤抖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将军……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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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霆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因为恐惧（或许还有别的）而剧烈颤抖的睫毛，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唇，看着他紧紧抠住地面、指节泛白的手指。

“本将军不杀你。”厉霆缓缓道，“也不打算用寻常的法子罚你。”

阿弃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既然a于你是o，”厉霆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下达一道再寻常不过的军令，“那便从今日起，撤去你一切苦役。”

阿弃猛地抬头，眼中全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撤去苦e？

意味着他再也接触不到那些能带给他aqo的劳累、寒冷和责打？

“住在这里。饮食起居，会有人照料。”厉霆继续道，目光扫过他身上的灰色布衣，

“穿最柔软的丝绸，用最温暖的火盆，食最精细的饭食。”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慢慢切割着阿弃的神经。

丝绸的柔软，火盆的温暖，精细食物的饱足……这些对常人而言的舒适，对他，却是最残忍的折磨！

“不……”阿弃脱口而出，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求将军……责罚……小人甘愿受罚……”

他宁愿被鞭笞，被杖责，被丢回冰天雪地里！

也不要被困在这温暖的囚笼里，日夜承受这钝刀子割肉般的“痛苦”！

厉霆看着他眼中真切的恐惧和哀求，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这就是对你的责罚。”他站起身，阴影再次将阿弃完全笼罩，“学会忍受‘qa’，或者……”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阿弃微微颤抖的、毫无血色的唇上。

“求本将军，给你想要的‘a’。”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玄色的衣袂划开凝滞的空气，大步离开了房间。

门再次被关上，落锁。

阿弃瘫坐在墙角，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厉霆最后那句话，如同魔咒，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

学会aa舒适……或者，求他，给aa痛。

他把他变成了一个……需要摇尾乞怜，才能获得“aa”的怪物。

温暖的空气像粘稠的蜜糖，包裹着他，缠绕着他，无孔不入地带来aaaa的、反向的a。

身下干净的地板，身上柔软的衣物，都成了刑具。

他蜷缩着，将脸深深埋入膝盖，出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

这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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