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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回 花甸 元生统蜜脉 阿器 控脉杖成(第1页)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花甸粉英染露霜,元生执统护脉忙。

阿器杖成藏悔意,报仇执念锁心房。

第一节花甸遭袭:蜜株危在旦夕

花族甸的晨雾总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花蜜香,是粉白的花蜜花浸了整夜灵脉露酿的甜,缠在甸周的花蜜灯上——灯是花梨木掏空做的,里面盛着新鲜花蜜,灯芯是羽族赠的灵羽根,点着后泛暖粉,把株株花蜜花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沾露的土上。可今天的雾里,却掺了缕刺人的冷腥,不是灵脉露的润,是黑沙混着虚无力的味,顺着风淌,缠上了本该泛亮的花蜜花,让花瓣蔫蔫地垂着,像被抽走了魂。

花婆蹲在最老的那株花蜜花旁,手里捧着个陶碗,碗里是刚滤好的花蜜膏,正往株根慢慢浇。膏汁刚碰到土,就泛出淡粉的光,顺着根须往株里渗,可光刚爬过半截,就“滋滋”响,被土下缠着的淡黑沙吸了进去,花瓣不仅没亮,反而更灰了。“这黑沙怎么清都清不尽……”花婆叹了口气,指尖碰了碰花瓣,凉得像冰,和平时温温的触感完全不同,“再这么下去,甸里的花全要枯了。”

花薇抱着个小花蜜罐,跟在花婆身后,罐口的花蜜还在往下滴,落在土上泛着粉,却没让土下的黑沙退多少。她看着株旁的幼株——那是她春天亲手种的,当时还和元生、阿器一起给株根埋了共生纹木片,现在幼株的叶尖已经枯了,壳缝里渗着淡黑,像在哭。“阿婆,怎么办啊?幼株快枯了,元生哥和阿器哥怎么还没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啪嗒”滴在罐口,混着花蜜,泛出点淡黑。

风里的冷腥突然重了,不是雾散了的缘故,是有东西正顺着甸口的灵脉草往这边来。花婆猛地站起来,把花薇护在身后,手里的陶碗往身前挡:“是黑衫人!快躲起来!”她刚说完,就看见十五道黑影从甸口的花丛里冲出来,都穿着黑衫,袖口绣着银符号,手里握着银刃,刃身泛着黑紫——是嵌了虚无力的刃,刃上还刻着“吞蜜脉”三个字,冷得刺眼。

为的领笑得粗哑,手里的银刃往花蜜花的方向指:“花婆,别来无恙啊!你们花族的蜜脉,今天就归我们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黑球——是虚无力球,往最老的那株花蜜花砸去。球刚碰到花瓣,就“嘭”地炸开,淡黑的虚无力像网,裹着整株花,花瓣瞬间泛灰,连株根都开始抖,像要断了。

“别碰花!”花婆急了,抓起陶碗里的花蜜膏就往虚无力球扔,粉光裹着黑球,让虚无力散了些,可陶碗也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花蜜膏洒了一地,被黑沙吸得干干净净。花薇吓得往花婆身后缩,怀里的花蜜罐差点翻倒,罐里的花蜜洒出来,落在黑沙上,也泛了点黑。

就在这时,甸口传来两道脚步声,一轻一重,是元生和阿器来了。元生肩上挎着圣草囊,囊口的青线泛着淡青,却没了之前的亮——里面只剩两株圣草,叶片还泛着点灰,是之前护羽族谷时用剩的。他手里展开的差异文明图泛着淡青,图上花族甸的位置已经描了圈,旁边注着“急护蜜脉”,只是圈边泛了点银,像被什么东西缠了。

阿器跟在元生身后,怀里抱着控脉杖坯,坯身泛着亮银,中央的槽里已经嵌了块金属虫碎片,银纹顺着碎片往坯尖爬,像条活的银蛇。他的粗布衣袖口沾了不少木尘,裤脚还沾着点灵脉水——是早上从道器工坊赶来时蹭的,却把杖坯护得紧紧的,生怕碰坏,只是眼底藏着点忧,像有心事。

“元生哥!阿器哥!你们可来了!”花薇看见他们,眼泪掉得更凶了,指着那株泛灰的老花蜜花,“黑衫人砸了虚无力球,花快枯了!”

元生赶紧把差异文明图铺在地上,图上花族甸的灰痕和之前羽族谷、石族矿坑的连在了一起,像张网。他掏出仅剩的两株圣草,掐了点叶尖,往老花蜜花的根旁放,淡青的光顺着叶尖爬,往虚无力里渗:“花婆,我引圣草力挡,你赶紧引蜜脉力,我们一起清黑沙!”

可圣草的力太少,刚碰到虚无力,就被吸了大半,光越来越弱,老花蜜花的花瓣还在泛灰。领笑得更得意了,手里的银刃泛着黑紫:“元生,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联各族、想统灵脉就能护得住花甸?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没用!”他说着,又掷了个虚无力球,这次是往花薇身边的幼株砸——想毁了花族的根!

“小心!”元生赶紧扑过去,把花薇往身后拉,手里的差异文明图往幼株前挡。图刚碰到虚无力球,就“滋滋”响,花族甸的位置瞬间泛灰,连旁边的灵脉线都沾了点黑紫,元生的手臂也被球的余波扫到,泛了点淡黑,疼得他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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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婆趁机引蜜脉力,往虚无力球扫去,粉光裹着黑球,让球化了团黑烟,可她的脸色也白了——蜜脉力用得太急,她的灵脉有点滞。“元生,圣草力不够,不能硬挡!”她喊着,往元生身边跑,“我们得按共生的理来,找各族一起引力,强行统脉会伤蜜株的!”

“现在哪还有时间找各族!”元生却摇了摇头,手里的差异文明图重新展开,往灵脉共通点的方向引,“只有把花族蜜脉和共通点连起来,集中力护,才能清黑沙!花婆,你不懂现在的危,再等,甸里的花全要毁了!”他说着,引了点灵脉力往图上注,淡青的光顺着图往共通点爬,想把蜜脉的力拉过来。

花婆还想劝,就看见阿器握着控脉杖坯冲了过来,坯上的银纹泛着亮,往剩下的虚无力扫去。银光刚碰到虚无力,就“滋滋”响,黑紫的力像被烫到似的,慢慢散了,老花蜜花的花瓣终于泛了点粉。可杖坯的银纹却像活物似的,顺着风往花薇的方向吸——花薇怀里的花蜜罐还敞着,罐里的蜜脉力正往外散,被杖坯吸了个正着。

“啊!”花薇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怀里的花蜜罐摔在一旁,花蜜洒了一地,她的脸色白了,灵脉力被吸得有点滞,“阿器哥,你……”

阿器赶紧收了杖坯,银纹瞬间暗了些,他蹲下来扶花薇,声音里带着点慌:“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杖力,你没事吧?”他的指尖碰了碰花薇的肩,能感觉到她的灵脉力在颤,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他造杖是为了报仇,不是为了伤友,可现在,却误吸了花薇的力。

“我没事……”花薇摇了摇头,却没敢再看杖坯,银纹的冷让她有点怕。

领见阿器的杖坯能散虚无力,又看元生在引共通点的力,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狠狠瞪了元生一眼:“元生,算你厉害!今天先放过你们,下次定要吞了花族的蜜脉!”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衫人都跟着他往甸外跑,跑之前还往土上洒了把黑沙,让甸里的冷腥更重了。

甸里终于静了下来,只有花蜜灯燃烧的“滋滋”声,还有花薇轻浅的呼吸。元生没管地上的黑沙,赶紧蹲在差异文明图旁,继续引共通点的力——淡青的光顺着图往蜜脉爬,像条活的线,缠上了株株花蜜花的根。他的手臂还泛着淡黑,却没停,眼里满是坚定:“只有统脉,才能集中力护花,花婆,你看,花已经亮了!”

果然,随着共通点的力不断涌来,花蜜花的花瓣慢慢泛了粉,土下的黑沙像被风吹散似的,一点点退去,幼株的叶尖也显了点青,比刚才精神多了。花婆看着花的变化,却没笑,反而皱了眉——她摸了摸统脉处的土,能感觉到蜜脉力在颤,不像平时那么顺,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元生,这统脉的力太急,会伤蜜脉的,以后蜜脉力会滞的。”

“现在保住花才最重要!”元生却没听,手里的差异文明图还在泛着淡青,往共通点引的力更急了,“等清了黑沙,我再慢慢调蜜脉,不会有事的。”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统蜜脉是为护花甸,花婆不懂危。”字迹比平时坚定,还沾了点花蜜粉,他把花薇刚才掉的片残瓣夹在页间,瓣上的粉和字迹的褐混在一起,像在证明他的选择没错。

阿器扶着花薇站起来,帮她捡起地上的花蜜罐,又往罐里添了点自己带来的灵脉水:“刚才真的对不起,我会好好控制杖力,不会再伤你了。”他的声音很轻,眼底的忧更重了——刚才误吸花薇力的瞬间,他想起了阿正教他刻共生纹时说的“道器是护脉手,非伤人刃”,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可一想到阿正的死,想到被夺走的共生杖,那疼就变成了狠,“为了报仇,这点错,值。”他在心里默念,指尖碰了碰杖坯,银纹突然亮了些,泛出点冷。

花薇接过花蜜罐,小声说:“阿器哥,我知道你想报仇,可……可别伤了自己和朋友啊。”她的目光扫过阿器的衣袋,看见露出来的角——是张泛绿的纸,上面好像画着纹,却没看清,也没敢问,只是把罐抱得更紧了。

甸口的雾慢慢散了,阳光洒在花蜜花上,泛着暖粉,灯芯的灵羽根还在燃,把元生的影子照得长长的,投在统脉处的银痕上——那是控脉力的残留,泛着淡银,像条蛇,缠在蜜脉和共通点之间,花婆看着那银痕,眉头皱得更紧,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在甸外的树林里,吞噬派的探子正往营地方向跑,手里攥着张纸条,上面写着“阿器控脉杖坯将成,花族蜜脉已被元生统,可夺道器修复图”。他跑得急,撞翻了林里的灵脉草,草叶泛着灰,像在为花甸的未来担忧——没人知道,那道统脉的银痕,会给花族甸带来怎样的危,也没人知道,阿器衣袋里露的那角纸,正是能把控脉杖改回共生杖的道器修复图,被花薇瞥见,却没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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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强行统脉是否会引蜜脉隐患,阿器能否顺利完成控脉杖,吞噬派如何谋划夺取道器修复图,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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