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鬃带着五只灰狼从林子里窜出,墨影叼着另一个黑衣人的裤脚,铁尾(关凌飞新驯的黄狗)正撕咬第三人的手腕。
关凌飞的短刀架在最后一个活口脖子上,刀尖渗着血:说,赵德禄藏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黑衣人哆哆嗦嗦,他说只要炸了渠,青竹村的灵气就归他归他
灵气个屁!李二牛抄起锄头砸在他脚边,老子的红薯地能长到碗口大,全靠这渠!
苏惜棠蹲下身摸小花猪的伤口,指尖沾了一手血。
小花猪却用脑袋蹭她的手背,喉咙里出委屈的哼哼。
石伢子抽抽搭搭地扯她衣角:婶婶,小花是为了救我它刚才用身子挡刀
后半夜,晒谷场的篝火映得人脸红。
张婶用草药给小花猪敷伤,王大柱媳妇煮了锅热粥,赵金花(村里最抠门的寡妇)竟端着陶碗挤进来:我我家囤的粟米,煮了稠的。她把碗放在小花猪跟前,又掏出手帕擦它背上的血,以前嫌你拱我家菜地,今儿才知道你是山神派来护崽的。
小花猪嗅了嗅粟米粥,吧嗒着嘴喝起来。
赵金花蹲在旁边,看着它沾了粥的粉鼻子,突然抹起眼泪:我那娃要是还在,也该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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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棠靠在关凌飞肩上,望着火光里的人群。
李二牛给铁尾喂肉干,老吴头帮灰鬃清理爪上的刺,连最胆小的王婶都拿着布给飞鸢擦翅膀。
她摸了摸腰间烫的玉佩,灵田空间里,灵桃的新枝正往渠的方向延伸——那些被村民汗水浸透的土地,正和空间里的灵气产生某种微妙的共鸣。
第七日深夜,渠通至山腹深处。
苏惜棠举着油灯走在最前面,关凌飞握着短刀断后,陈老参扒着他的肩膀直喘:慢些慢些这石壁上的纹路,像我师父说的地脉符
话音未落,玉佩突然烫得灼手。
苏惜棠猛地停步,灯晕里,前方石壁上浮现出淡蓝色的符文——和她在空间里见过的地脉心核图案如出一辙,只是缺了右下角的一角。
灵泉水。陈老参的声音在抖,快用灵泉水!
她摸出随身的青瓷瓶,倒出三滴灵泉。
泉水刚触到石壁,符文突然亮如星子,整面岩壁地向内凹陷半尺,露出个一人高的洞窟。
幽蓝的泉水从洞底涌出,水面浮着细碎的灵气光粒,像撒了把碾碎的星子。
地髓副泉!陈老参扑通跪下,脑门差点磕在石头上,主泉养树,此泉育药我师父说,守山人用这泉泡过的药,能吊半口气的人!
苏惜棠蹲下身,摘了粒随身带的银尾米(前几日试种的新稻种),轻轻放进泉里。
第二日破晓时,她再来看——泉边竟立着株半人高的稻穗,三串金黄的米粒垂下来,每粒尾部都泛着金光,在晨雾里像坠了串小太阳。
更让她心跳的是空间里的变化:原本十亩的灵田边缘裂开道细缝,那汪地髓副泉的蓝光正顺着缝隙渗进来,灵田的土壤变得更黑更软,连最角落的药圃都冒出了新绿。
她摸着烫的玉佩,轻声道:原来你要的,是地脉归流
可当她想凑近洞窟深处时,石壁上的符文突然暗了下去。
陈老参用枯枝似的手指摸了摸岩壁,摇头:缺角的符,开不全。
要寻到那缺的一角
山风卷着晨雾灌进渠口,苏惜棠望着洞窟深处未明的黑暗,突然听见小花猪的哼唧声——它正卧在渠边,肚皮贴着新铺的稻草,鼻尖朝着洞窟的方向,像在守着什么沉睡了千年的秘密。
而那汪地髓副泉的水面,正随着她的心跳轻轻摇晃,幽蓝的波光里,隐约映出石壁更深处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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