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慰藉,是她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里,用来填补身体那个巨大空洞的工具。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从腹部升起。
她猛地闭上眼,咬紧牙关,强行切断了那股念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太多工作要处理。
“Z特工的汇报……东科边境的动向……”
她强打精神,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继续埋头工作。只是这一次,她的背影显得更加僵硬,像是一块即将碎裂的钢铁。
告别了值班特工,当西尔维娅推开安全屋伪装的沉重铁门,走出那个压抑的地下世界时,柏林特深夜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这空气里依然缺少某种温度。
回到位于高档公寓的住所,门锁“咔哒”一声合上,将世界隔绝在外。这间屋子很大,装修极简,却冷清得像一座坟墓。
西尔维娅踢掉那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骨节出轻微的脆响。
“真是老了啊……”她对着玄关的镜子自嘲,手指划过眼角若隐若现的细纹,“以前即使连续潜伏三天三夜也能精神抖擞,现在只是坐了一天办公室,身体就像生锈了一样。”
她走进浴室,褪去那身象征着权力的风衣和西装,又解开紧绷的胸衣扣子。
镜子里展现出一具成熟得近乎熟透的肉体——长期的高压工作并没有让她的身材走样,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让那对饱满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散着一种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沉甸甸的肉欲气息。
“该死……”
脑海里又浮现出黄昏脖子上那枚淡淡的吻痕。
她烦躁地打开花洒,匆匆冲了个澡,换上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
丝绸冰凉的触感滑过皮肤,不仅没有平复燥热,反而像某种暗示,摩擦着她已经微微充血的乳尖。
她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床单平整得像是从未有人睡过。她侧过身,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床头柜的底层抽屉。
随着抽屉拉开,一根粗大、狰狞的粉色震动棒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尺寸远常人,甚至有些夸张,是她专门为了应对自己日益难以满足的空虚而定制的。
“真是堕落啊,西尔维娅……”她看着那根东西,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羞耻的自我厌恶,“堂堂西国情报局的管理官,这个年纪了,竟然因为下属的一句夫妻生活,就馋成这样。”
“战决吧,明天还有早会。”
她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伸手握住那根冰冷的硅胶,将震动频率直接推到了最大档。
“嗡——!!!”
剧烈的马达轰鸣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分开双腿,将那还在疯狂震动的粗大顶端,直接抵在了早已泛滥泥泞的腿心。
“嗯……哈啊!!”
冰冷与剧震同时袭来,西尔维娅仰起修长的脖颈,出一声与其身份极不相符的尖媚呻吟。
她甚至等不及适应,就腰身一挺,狠狠地将那根粗大的异物一口气吞到了最深处。
“滋滋滋——”
震动棒在狭窄紧致的肉穴里疯狂搅拌,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平日里那个冷静睿智、运筹帷幄的“钢铁淑女”,此刻像一条情的母狗般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啊……啊!好深……太深了……!”
她眼神涣散,平日里用来下达冷酷指令的嘴唇,此刻只能吐出破碎的浪叫。
她不再是那个为了和平牺牲一切的伟人,她只是一个守寡多年、渴求被填满的女人。
她甚至开始在大脑中疯狂幻想——
压在她身上的不是空气,而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强壮男人。
那个男人不会尊重她的身份,不会在乎两国的和平,只会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腿折叠到胸前,像使用一件工具一样狠狠地使用她。
“操我……谁都好……哪怕是敌人也好……呜呜……把它塞满……弄坏我……”
这种背德的幻想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她疯狂地摆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死物的撞击,每一次都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要……要丢了!不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