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身体,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透了身下的床单,也浇灭了她眼中最后一点理智的光。
震动棒还在嗡嗡作响,她却已经瘫软如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团软肉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进深邃的乳沟。
良久,卧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她颤抖着手,关掉了开关,将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淫液的棒子缓缓抽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空洞的拔塞声,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反噬而来。
西尔维娅看着手中那根冰冷的硅胶,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身侧,原本潮红的脸色迅黯淡下去,眼角竟滑落一滴泪水。
“虽然……你很粗,很大……”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但你毕竟是冷的。你没有体温,没有心跳,也不会在我高潮的时候吻我……”
她将震动棒扔回抽屉,像是要扔掉刚才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如果……如果不只是这种死物……如果有个真正的男人,能像我想象的那样,把我按在身下,无视我的反抗,狠狠地操我……”
想到这里,她的脸再次红得几乎滴血,羞耻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自尊。
“西尔维娅·舍伍德,你清醒一点!”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找回那个冷酷的自我,“你是维系这一层薄弱和平的关键,你肩负着无数人的性命。那种儿女情长,那种被男人征服的软弱念头……会成为最大的破绽!”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用被子的厚度来抵御内心的寒冷。
可是,身体已经被打开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依然在隐隐抽搐,渴望着某种更粗暴、更真实、更具侵略性的填补。
她闭上眼,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与无法遏制的渴望中,强迫自己入睡。
她并不知道,这种压抑到了极致的渴望,就像干燥的火药库。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能引一场欲火焚身的爆炸。
深夜的柏林特,浓雾像一块湿漉漉的抹布,试图擦去这座城市白日的繁华伪装。
西尔维娅·舍伍德刚刚结束了长达十六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高跟鞋敲击着潮湿的石板路,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
她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成熟的身躯,宽檐帽压得很低,只露出那抹标志性的红唇和下颌冷硬的线条。
她是行走在刀尖上的“钢铁淑女”,每一步都精准、优雅,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
“救命……不要!求求你们……”
一声凄厉的哭喊撕裂了夜色。
西尔维娅脚步一顿,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眸子瞬间收缩。
作为管理官,理智告诉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那个声音太像当年她在战火中听到的无助哀鸣了。
她悄无声息地滑入那条幽深的暗巷。
借着昏暗的路灯,她看见五个纹着怪异刺青的混混正将三个瑟瑟抖的少女逼在墙角,污言秽语伴随着撕扯衣物的声音传来。
“该死的渣滓。”
西尔维娅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了血液。她没有丝毫废话,像一只优雅的黑豹般冲了出去。
“砰!啪!”
一切生得太快。
混混们甚至没看清人影,就被几记凌厉的手刀和鞭腿扫翻在地。
西尔维娅的动作行云流水,那是经过无数次生死搏杀锤炼出的杀人技。
“滚。”她侧过头,对那几个吓傻的少女低喝一声。
少女们如蒙大赦,哭喊着踉跄逃离。
巷子里只剩下满地呻吟的混混。
西尔维娅走到一个看似头目的混混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单手将这个百十斤的男人提了起来,抵在粗糙的砖墙上。
“说,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的……在这座城市里做这种勾当?”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碴,眼神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大、大姐饶命啊!”混混吓得鼻涕眼泪横流,双腿乱蹬,“我们就是想给夜总会弄点新货……赚、赚点外快……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西尔维娅眼中的厌恶更甚。她松开手,任由对方像烂泥一样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