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长裤与内裤,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尺寸确实乎寻常,粗长硬挺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青筋盘绕如藤蔓,龟头泛着深沉的紫红,在空气中微微跳动,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上官嫣然眼睛一亮,像看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走上前来,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的手很小,勉强能圈住一半。
掌心温热,指尖却微凉,生涩地缓缓上下撸动,感受着那根肉棒的温度、硬度和跳动。
她的目光专注得像在研究什么珍稀宝物,从饱满的龟头看到粗壮的柱身,再到下面沉甸甸的阴囊。
“叔叔的……好大。”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惊叹,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这么大的尺寸是对她魅力的某种证明。
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过顶端渗出的粘液,涂抹在柱身上,让每一次撸动都带着湿滑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昨晚在里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顶得我……”
她没说完,但林弈知道她想说什么——昨晚她一次次被他顶到子宫口,一次次颤抖着高潮,哭喊着“太深了”。
“然然……”林弈呼吸渐重,少女生涩却大胆的抚弄让他腰眼麻,快感像电流般从尾椎窜上脊背。
他看着她专注的神情,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此刻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像在欣赏,又像在诱惑。
“叔叔,我想要。”她仰脸看他,眼中水光潋滟,像蒙了一层雾,雾下是赤裸裸的欲望,“像昨晚那样……狠狠地要我。把我按在墙上,或者压在洗手台上,用你的大家伙……把我填满。”
她说着,指尖故意在龟头敏感的系带处轻轻按压,那里是男人最脆弱也最快乐的点之一。
“这里……昨晚就是这里,顶得我最深……每次撞到这里,我都感觉要死掉了……”
她说着转过身,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
镜子擦得很干净,清晰地映出她的脸——脸颊泛着情动的潮红,眼眸迷离得像醉了一般,唇瓣微张,呼出湿热的气息。
也映出她的身体——黑色蕾丝胸罩勒出深深的乳沟,腰肢纤细,臀部高高翘起。
她腰肢下压,臀部翘得更高。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形愈饱满挺翘,像熟透的蜜桃等待采摘,臀缝间的私处完全暴露——阴毛稀疏,粉嫩的阴唇微微红肿,泛着湿润的水光,那是昨夜疯狂的余痕,也是此刻情动的证明。
爱液正从穴口缓缓渗出,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看清楚了么,叔叔?”她侧过脸,从镜中与他对视,声音又软又媚,“这里……昨晚被叔叔弄肿了。现在又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她甚至故意将臀缝分得更开些,让那处粉嫩湿润的入口在镜中一览无余——穴口微微张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正吐露着透明的爱液。
“都是因为叔叔。想着叔叔昨晚是怎么干我的,想着叔叔的大家伙是怎么撑开我的……这里就自己湿了。”
林弈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
镜中的画面冲击力太强——少女青涩却主动献祭般的姿态,红肿湿润的私处像绽放的花朵,还有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挑逗。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宣告她是他的,她愿意被他占有,她享受被他占有,她渴望再次被他占有。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细腰。
掌心触到的皮肤柔滑细腻,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连接着如此丰腴的臀。
他调整角度,让龟头抵上那处湿滑的入口。
触感温热,湿润,像一张已经准备好吃下巨物的小嘴,正微微翕合着,吐露着晶莹的爱液,欢迎他的进入。
“叔叔,进来吧。”她回头瞥他一眼,从镜中与他对视,声音甜得腻,又软得让人心颤,“这次……慢一点。让我好好感觉叔叔是怎么……一寸一寸撑开我的。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穴是怎么吞下叔叔的大肉棒的。”
林弈深吸一口气,腰腹力,向前缓缓一送——
粗壮的龟头挤开湿滑的肉唇,破开紧致的入口,一寸寸没入紧致湿热的甬道。
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硬物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她最柔软的内壁,填满每一寸空隙,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上官嫣然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更用力地撑住台面,指节泛白。“好……好满……叔叔的……全进来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不是痛苦,而是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还没有。”林弈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他停在她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内壁的紧致包裹和细微的痉挛——那是她的身体在适应他,也在欢迎他。
“然然,放松些。你夹得太紧了……”
“我……我放松不了。”她喘息着,镜中的脸颊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叔叔的太大了……里面……被撑得好满……每动一下都……都刮到最敏感的地方……”
林弈开始缓慢抽送。
起初只是浅浅地退出,再缓缓送入,让她适应他的尺寸和节奏。
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混合着她的喘息和他的闷哼,交织成靡丽的乐章。
他能从镜中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紫红的肉棒被粉嫩的穴口吞吐,每次抽出都裹满透明黏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又狠狠撞入深处,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能看见她臀肉随着撞击而晃动,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泛起情动的红晕,像被手掌拍打过似的。
他能看见交合处泛出的晶莹水光,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瓷砖上,积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倒映着顶灯的光。
“叔叔,再快些……”她轻声催促,声音已经带了颤音,像在忍耐什么,“别……别这么温柔。像昨晚那样……用力干我。把我干哭,干到求饶,干到除了喊你什么都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