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的理智在那句话中彻底崩断。他顺应少女的请求加快了节奏,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凶狠的占有。
双手从她腰际移开,转而握住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力揉捏。
触感饱满柔软,像揉着上好的丝绸包裹的暖玉,细腻又有弹性。
每一次深入,胯骨都重重撞上她的臀,出清脆的“啪啪”声,在浴室瓷砖间回响,混合着咕啾的水声和她的呻吟,交织成一片让人血脉贲张的乐章。
“啊!就是……就是这样!”上官嫣然的声音陡然拔高,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前倾,胸前的丰乳在胸罩内剧烈晃动,几乎要挣脱束缚,“叔叔……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就是那里……啊啊……!”
林弈看向面前的镜子。
镜中,上官嫣然双手撑台,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起伏。
胸罩内的双乳像两只受惊的白兔疯狂跳跃,乳尖在布料上摩擦出明显的凸起;脸颊潮红如霞,唇瓣微张,吐露着破碎的呻吟,眼眸半阖,长睫颤抖,全然沉溺于快感的漩涡,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像在承受极致的折磨,又像在享受极致的欢愉。
这画面太过刺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他愈亢奋。
他看见她眼中映出的自己——那个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那个正在占有她、征服她的男人,那个被她称为“叔叔”却做着最亲密之事的男人。
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和征服欲的快感涌上心头,像毒药般流遍全身,让他更加凶狠地冲刺。
他松开她的臀,伸手到她胸前,摸索着解开胸罩背扣——早上他亲手扣上的,现在又要亲手解开。
束缚一松,那对饱满的雪乳顿时弹跳而出,在空气中颤动。
很大,很软,沉甸甸的像熟透的果实,乳晕是娇嫩的粉,乳尖早已硬挺如珠,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随着她的呼吸和撞击上下晃动。
林弈双手握住,用力揉捏。
掌心被柔软填满,指缝间溢出丰盈的乳肉,细腻滑腻得像最好的奶酪。
他指腹摩挲着顶端硬挺的乳尖,感受它们在掌中变化形状,感受那粒小珠子摩擦掌心的触感,然后低头含住一边,用舌尖拨弄,用牙齿轻咬。
“嗯……叔叔……捏得好舒服……吸得也好舒服……”她呻吟着,腰肢本能地扭动,迎合着他的撞击,让他的阴茎能进入得更深,“再用力些……我喜欢叔叔用力捏我的奶子……喜欢叔叔咬我的乳头……啊啊……就是那里……顶到了……!”
林弈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双乳。
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撞得她身体前倾,乳房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浴室里水声、撞击声、呻吟声、肉体拍打声混成一团,空气变得湿热粘稠,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和两人汗水交融的味道。
上官嫣然体内越来越湿,爱液多得几乎要溢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把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
林弈的阴茎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黏液,又狠狠撞入深处,溅起细小的水花,在瓷砖上、在镜子上、在彼此身上。
“叔叔……我不行了……要到了……”她声音带了哭腔,身体开始轻颤,内壁剧烈收缩,紧紧箍住他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里面……里面好麻……像要坏掉了……可是好舒服……叔叔……再用力……把我干坏吧……!”
林弈知道她临近高潮。
他猛然加,用尽全力冲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子宫口,出沉闷的“噗嗤”声,像在捣弄什么粘稠的蜜液。
“啊……啊……啊——!”上官嫣然骤然尖叫,声音拔高到几乎破音,身体剧烈痉挛,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阴道内壁猛烈收缩,紧紧箍住他的阴茎,绞缠般吸吮,像要把他整个吞进去。
“叔叔……叔叔……!我要死了……被你干死了……!”
她一遍遍喊着他的称呼,声音破碎而甜腻,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
她的手从洗手台上滑落,整个人软下去,却被他紧紧搂住腰,继续凶狠地冲刺。
林弈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像野兽般的嘶吼,将阴茎深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龟头顶开柔软湿润的子宫口,然后——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子宫。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每一股都又浓又烫,像岩浆注入最柔软的花心。
他能感觉到精液在她体内奔涌的触感,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在微微抽搐,像在贪婪地吞咽这些属于他的体液。
这种被完全填满、被彻底占有、被标记的感觉让她出一声绵长的、满足的呜咽,身体软软地趴在洗手台上,只剩下细微的颤抖,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
两人同时剧烈喘息,身体紧密相贴,汗水交融,心跳如鼓。浴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水滴落的声响,还有彼此汗水滴在瓷砖上的细微声响。
片刻后,林弈的阴茎逐渐软下,从她体内滑出。
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乳白液体,从她微张的穴口缓缓溢出,像过多的奶油从蛋糕边缘淌下,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上官嫣然转过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皮肤泛着情动后的粉红,像被涂了一层胭脂,汗湿的丝贴在颊边,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叔叔,我爱你。”她在他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却无比清晰。
林弈没有说话,只是回抱住她。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背,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心跳的余震。
他不知自己对她是何感情——是欲望?
是愧疚?
是某种被需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