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她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但此刻,她只是他脚边等待指令的宠物。
这种彻底的降格,对她而言不是侮辱,而是极致的自由和解脱。
林弈后退几步,在柔软宽阔的床沿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像一只真正被驯服的宠物,一步一步爬行到自己脚边。
他看着她脖颈上晃动的铃铛,看着她背上蜿蜒的黑色狗链,看着她因爬行而荡漾出肉浪的浑圆翘臀。
一种混合着荒谬、背德、以及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攫住了他。
(这是我女儿的亲外婆,我的养母,我法律上的岳母……)这个认知让他的下腹一阵紧。
但他很快将这丝残余的道德拷问压了下去。
(算了,烂人就是烂人。)他对自己说,既然已经烂透了,不如烂得彻底一点,享受这扭曲关系带来的、独一无二的支配快感。
她停在他的皮鞋前,微微仰头,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等待下一个指令。
他抬起一只脚,穿着室内软底皮鞋的脚底,轻轻踏在她光滑裸露的背脊中央,微微施加向下的压力。
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
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叫。”
“汪……”欧阳璇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明显的颤音,却毫不犹豫,甚至在那颤抖之中,能听出一丝讨好的、急于取悦的意味。
“大声点。”靴底加重了力道,不轻不重地碾压着她,带来轻微的压迫与酸胀感,“这么小声,刚才没吃饱饭?还是……忘了规矩?”
“汪!汪汪!”她猛地仰起头,脖颈因此拉伸出极致脆弱的线条,喉结与颈动脉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她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脸上那种属于上位者的所有面具彻底剥落,只剩下全然的、近乎虔诚的臣服与灼热的渴望。
唾液在她微微张开的嘴角积聚,反射着床头灯晕黄的光。
(他喜欢听我叫。)欧阳璇感到脸颊滚烫,但内心的兴奋远胜于羞耻。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鞋底传来的压力和温度,那是一种充满占有意味的践踏。
每一声犬吠,都像在加固她身上属于他的烙印。
她甚至故意让声音带上讨好和急切的颤音,渴望听到他更进一步的指令,或者……惩罚。
林弈收回脚,仿佛刚才的践踏只是一个随意的测试。
他用手指勾住拖曳在地毯上的狗链,稍稍用力,将她拉得更近,直到她的脸颊几乎贴上他的膝盖。
欧阳璇顺势调整姿势,趴伏在他分开的腿间,侧脸轻轻贴在他休闲裤包裹的、结实的大腿上,温热的呼吸隔着一层棉质布料,持续不断地熨烫着他的皮肤,呼吸有些急促,带着湿意。
短暂的沉默,只有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铃铛偶尔的轻响。
林弈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随着趴伏姿势更显垂坠饱满、乳环红水晶几乎触及地毯的丰乳上。
“乳环,”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手指却抬起,带着一丝凉意,抚上其中一枚冰冷的银环。
金属特有的凉与周围乳肉滚烫柔软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什么时候穿的?”
欧阳璇的脸颊在他腿上蹭了蹭,声音因此有些闷,带着情动时的黏腻模糊“就是这几天……我找了个相熟私人女医生穿的。”她顿了顿,仿佛在回忆,声音更轻,却更清晰“想着……主人可能会喜欢……就穿了。穿的时候……有点疼……”她又顿了顿,这一次,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混合着羞耻与甜蜜的颤音“但想着……主人的手……可能会这样碰这里……想着主人可能会看着它们……就不觉得……不那么疼了。”
(她竟然……)林弈指尖下的冰凉银环仿佛突然变得滚烫。
为了取悦他,她对自己身体的改造毫不犹豫。
这份姿态让他心头震动,也让他内心深处那个黑暗的角落更加膨胀。
他既是她痛苦的施加者,又是她渴望取悦的对象。
这种扭曲的共生关系,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林弈的手指,原本只是抚摸着冰凉的银环,闻言,指腹缓缓下移,捏住了那枚细巧的银环,以及环下悬着的、微凉的红水晶坠子。
然后,微微用力,平稳而坚定地,向外一拉。
“啊嗯——!”欧阳璇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瞬间被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混合着刺痛与强烈刺激的动作而收缩。
她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
疼痛显然切实存在,被拉扯的乳尖周围,娇嫩的乳肉被金属环牵扯得微微白、变形。
但她没有躲闪,没有退缩,反而更紧地将脸颊贴向他的大腿。
与此同时,她的臀部无意识地、更加用力地向上翘起,腰肢塌陷得更深。
(疼……但是……太清晰了!)剧烈的刺痛从乳尖传来,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被强烈标记、被粗暴对待的、直冲大脑皮层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环拉扯着娇嫩的皮肉,仿佛在提醒她——这是为他而做的改变,这是属于他的标记。
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近乎晕眩,身体本能地做出更放荡的迎合姿态。
“疼吗?”林弈的声音依旧平静,手指维持着拉扯的力道。
“疼……”欧阳璇的声音带着泣音,却奇异地上扬着,充满了某种受虐般的欢愉,“但是……好舒服……主人……再用力点……璇奴喜欢……喜欢主人这样……确认奴的存在……”她的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蜜糖,每一个字都裹着情欲。
林弈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掠过她因疼痛与快感而微微痉挛的身体曲线,掠过她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抖的模样,掠过她脸上那种全然献祭般、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