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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顾屹川泛白的指节僵在门把手上。
血癌？
黎清诺是遗传性血癌走的。
紧接着就听见程菀菀母亲的斥责：“黎清诺真是个扫把诺，她刚死，你爸就得了血癌，肯定是她缠上我们了。”
“我今天就去找个道士，要打得她魂飞魄散。”
程菀菀的表情有些僵硬：“妈，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们应该配合医生好好治疗才是。”
顾屹川拧眉走出了咖啡厅。
他是警察，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回到警局后，他开始调查五年前这件事。
赵警官调取了监控视频后，他看到二十六年前，保姆陈秋雪的确将两个婴儿掉包了。
然而顾屹川查了整整一晚，在一家杂货铺门口的监控器上看见，陈秋雪又再次将两个婴儿掉回来了。
所以怎么可能，程菀菀的DNA会和黎阿姨的DNA吻合呢。
唯一的疑点，就出在那张DNA检测报告上。
顾屹川立刻出发，找到当时做DNA检测的医生。
他在医院找到张医生时，张医生看到警官证时，眸子不自觉地在闪躲。
甚至声音也因为害怕开始颤抖：“顾警官，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顾屹川冷声道：“黎清诺记得吗？五年前你给她做了亲子鉴定，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
两人谈话时间半个小时。
很快，顾屹川就从张医生的对话中找出两个漏洞。
第一，张医生每天要做那么多DNA检测，怎么可能那么清楚记得程菀菀的名字。
追问时，张医生却说他曾经是程菀菀的追求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