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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女装后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 第56章 那晚到底是谁 心情在大喜和大惊之间(第3页)

第56章 那晚到底是谁 心情在大喜和大惊之间(第3页)

“嗯,”,馀知洱笑笑,也点了一杯咖啡。

“我昨天晚上一直很担心。”

馀知洱擡眼看向他,看到盛民莱眼神略有些飘忽地看向窗外:“我一直很担心今天能不能见到你。”

“有什麽担心的,我们可是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要是是我赢了竞选,今天肯定不会来上班的,”,盛民莱的语气意外的轻,“所以我也越来越觉得还是你赢更好,我太唯结果论了。”

没有说出自己早上也差一点就装病请假的事实,馀知洱用手指感受着面前咖啡的温度:“在意一件自己很努力过的事情,这也没什麽不对的,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圣人来约束。”

气氛比预想的轻松些,但这只是表象——盛民莱整个人明显憔悴许多,嘴角起了一点白皮,衬衫袖口没扣好,手指也在不断摩擦杯身:“我……”,他迟疑了几秒才继续,“虽然知洱你说之後不会针对我,但是我想我可能没办法在蔚迟继续工作下去了。”

馀知洱以眼神询问怎麽了。

“我,说不定只是我的心理作用,但是我觉得无论是领导还是下属都在嘲笑我,他们看不起我。中午午休结束我经过办公区,刚才还在说这话的几个员工看到我过来忽然不说话了,他们一定是在嘲笑我。”

馀知洱耐心地听完了盛民莱的话,给了他笃定的答复:“心理作用。”

他拈了一下指尖冰凉的水渍,换了一个更加显示亲和力的姿势:“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实际上大概率只是你最近太敏感了而已。”

盛民莱没有擡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低着头。

“想开一点,人生难免会有高峰低谷的,有时候你觉得难以忍受的困境,咬咬牙就撑过去了。再有一个月……最多三个月吧,你回忆竞选的事情说不定会觉得不过如此,甚至连具体发生了什麽都记不清了呢。”

盛民莱很快地擡头看了馀知洱一眼,眼神复杂,又闷闷低下头去,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大意是馀知洱这种小少爷怎麽会懂人间疾苦,干嘛要讲大道理。

语调是盛民莱从前一贯的尖酸气,但馀知洱察觉得出来,盛民莱在有意克制着,生怕自己讨厌了他。因此他没有多少被冒犯的感觉,嘴角反倒扬起了点淡淡的笑意:“我也是有很难过的时候的好吧。”

话说出口馀知洱才开始回想自己过往的经历,发现他在学业丶事业上面确实没有经历过太大的挫折,索性直接说起他最近一次类似感觉的经历——也算是跟盛民莱说开了,免得日後再尴尬。

“嘉乐里那晚上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馀知洱提起嘉乐里那晚上的事情,隐去了石宽是自己恋人这一点,提到他以为要被恋人分手而提心吊胆了很多天。馀知洱越讲越觉得自己那几天的经历和盛民莱现在的遭遇有一点相像,为自己找出这麽合适的例子而得意起来。

然而讲述完毕,馀知洱闭上嘴巴,发现盛民莱的神色有些奇怪——只是从他这个角度出发的奇怪,因为盛民莱表现的太冷淡了。

尽管为了避免尴尬,他在说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表现的相当若无其事,但盛民莱对着醉酒神智不清的自己做的事情毫无疑问就是掺杂着性。欲的暴力。而馀知洱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还在他低落的时候放弃休息时间过来安慰他,他不表示感谢也就罢了,一点点愧疚都没有吗?

那种好像“根本不算什麽”的目光是什麽意思?

不可置信……

自顾自地焦躁的话像个傻瓜一样,馀知洱直接问了出来:“你没什麽想说的吗?”

和他外露出的神态一致,盛民莱的语调和话语的内容也不咸不淡:“别提那晚上的事情了吧,你也没怎麽吃亏吧,反倒是我,回想起来就觉得倒霉透了。”

被辜负産生的怒火袭击了大脑,馀知洱皱眉注视着对面的男人。

他开始不断反思这两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什麽要帮助盛民莱?为什麽要怜悯盛民莱?难道以为盛民莱输掉之後改过自新,成为了一个不那麽自私自利的人了吗?

“够了,”,馀知洱挤出这两个字,咽下了更难听的话,“我要走了。”

刚才还一脸无所谓的盛民莱紧张起来:“为什麽?”他前倾过身体,“你生气了吗。”

他又露出了那种溺水之人的恐慌神情,试探着去拉住馀知洱:“为什麽生气……”不等馀知洱回答,他就先很没水准地做出了道歉,“我错了,你再陪我一会儿吧,只有你这里我才能安心一点。一直呆在那个毫无人气的房子里的话我肯定会疯掉的,你帮帮我。”

刚刚才见识了这个男人的恶劣,馀知洱垂下黑漆漆的睫羽,冷冷开口:“那关我什麽事。”

鼓起勇气的挽留被拒绝了,盛民莱的神色微滞,大概是精神状态过于差劲了吧,他垂下头,崩溃般地自言自语:“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了你,我没说错什麽嘛……本来那天晚上就是我比较吃亏,没有拍到你的裸。照,还被打了。”

原来那天晚上盛民莱是想要拍自己的不雅照,馀知洱冷哼一声,愈发觉得其实是自己这两天脑子坏掉了,竟然会关心盛民莱,这种烂人,就算是真的死了……

软塌塌地伏在桌子上,盛民莱还在继续委屈地哭诉:“我被打的很惨,下嘴唇还缝了两针,可是凭什麽我要遭受这样的殴打啊,明明我没对你做什麽。”

那种程度还叫“没做什麽”——一种更激烈的愤怒涌上心头,馀知洱猛然回身,抓起那个根本听不出来有将自己当作人来看待的盛民莱:“你在我根本没有意愿的情况抱了我吧,那是强——”,在并不是空无一人的咖啡馆,他没把最後两个字咬的太清楚。

不过含义显然已经传达给了对方,盛民莱愣住了,明白了馀知洱在误会些什麽,他脸色一变,连连摇头:“我没有!我没做到那一步,我只是脱掉你的衣服後……”

像是一根极细的针线,从一片混沌里抽出缝隙,什麽都听不见,只有盛民莱断断续续的语句在脑中纠缠,那句“我没做到最後一步”,被反复回放。

——没有做到最後一步。

——脱掉衣服之後就没有继续。

那……

一个猜想已经胚胎般地一点点成形。

心情在大喜和大惊之间起伏不定,馀知洱僵在原地,眼神失焦。他的手指微微蜷紧,脚步却再没能动弹半分。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荒谬感钉在原地,脑中一团乱麻,在某一点骤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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