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她不再出声,把脸埋进衾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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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的许凤洲差点没被当场绞出来,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嗓音沙哑哄道:“乖,别乱动……”
云晴生怕他伤了孩子,顿时动也不敢动。
许凤洲也生怕伤了孩子,动作极轻。
渐渐地,云晴也有些沉溺其中,甚至比从前未怀孕时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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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洲拢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屋外的风呜呜作响,屋里清风细雨持续约有三刻钟,才彻底恢复平静。
许凤洲哑声询问,“可有不适?”
云晴红着脸小声应了句“无”。
他放下心来。
床褥湿哒哒,睡着有些不舒服。
他不想唤人入内,抱着她躺到榻上躺下,抚摸着她的腹部,柔声询问:“你觉得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其实,早些时候,顾兰时就已经替她把过脉。
她已知晓男女。
不过这话说出来,恐怕他要大发雷霆。
“察觉,不出。”
提及孩子,她话总要多些,“公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两人围绕孩子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渐渐地,云晴阖上眼睫。
这麽久以来,她还是头一回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许凤洲望着她恬静乖巧的睡颜,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在她眼睛上印下一吻,拥着她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两人头一回主动聊起孩子的事情,还是临近生産,两人关系似乎亲近不少,竟也能凑在一块给即将要出生的宝宝起名字。
这日傍晚过後,许凤洲牵着云晴在甲板上散步。
两人正聊小孩叫什麽名字,严亭过来,将一封家书递给许凤洲。
许凤洲拆开後,迅速地觑了一眼云晴。
云晴以为是他的妻子寄来家书,忙识趣地走来,却被许凤洲一把捉住手。
她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他道:“是妹妹的信,询问咱们几时归家。”
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解释些什麽。
云晴心里有些惊讶,“嗯”了一声,“我回去,吃口茶。”言罢,抽回自己的手。
许凤洲沉下脸来。
严亭忍不住问:“公子为何不与娘子解释您为寻她逃了婚?”
许凤洲想起昨夜她主动要为他招妓之事,冷哼,“我为何要同她解释!反正她也不在意!”
恐怕他一开口,她指不定又要说出什麽扎心的话来。
严亭见劝不动,只好作罢。
严亭离开後,许凤洲叉腰站在甲板上转来转去。
躺在甲板上睡觉的雪白毛团被他的脚步声吵醒,扬起脸看他一眼,又埋下脸去。
小猫如今有了名字,叫二十六。
二十六如今越来越恃宠而骄,自打她回来後,对他冷淡得很。
他揉揉它的脑瓜子,示意它回去。
二十六扬起一张脸看他一眼,拿屁股对着他。
许凤洲叫不动它,只好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