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谢棠说拈酸吃醋的正事结果发现对方已经秒睡甚至发出清浅呼声的玄蜃:“……”
可恶!为什么两个人里只有他可以完全不用睡觉?
他看着谢棠的睡颜,心里幸福跟憋闷的情绪交杂,然后跑去玄棘睡觉的牛圈把他又揍了一顿。
可是这次他再次躺回到谢棠身边时,他的情绪还是难免低落。
揍玄棘只让他痛快一会儿,但不能根治他醋到想要发癫的问题。
不过他生气归生气,在谢棠搞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之前,他是不会在她发小脾气,更不会冷暴力她的。
谢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把他丑陋虫躯抱在怀里温柔相待的人。
他们两个人在相处中打情骂俏完全没问题,但他不能给谢棠留下喜欢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坏印象。
他要摆出一副大方得体的正房姿态,哪怕因为小三醋到想要发狂,他炒菜、洗衣服、缝衣服、烧洗澡水这些家务活也一样都不能落下。
这样等到谢棠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一个人偷偷委屈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打心眼里对他更加愧疚,也更加心疼。
想到这里,玄蜃又开始忍不住幻想起眼前熟睡的女人得知真相后会如何哄他、安慰他,说不定还当场跟他求婚的画面,并且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谢棠还以为房间里进了蚊子,下意识一巴掌拍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蚊子声戛然而止,玄蜃的脸肿了。
啊啊啊!
她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她实在太过分了!
玄蜃生了好一阵闷气,然后抬手将她抱在怀里搂住。
他试图小声跟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讲道理,“你不可以扇我,这样很坏。”
谢棠不知道他在叽里咕噜一些什么,还以为蚊子又来了,于是再次举起巴掌。
玄蜃默默闭上嘴,不敢继续嗡嗡了。
村里事情多,加上玄蜃的贤惠行为跟平时区别并不大。
以至于在第三天谢棠按照惯例去田埂视察玄棘劳改情况时,看见他那张曾经英俊帅气的俊脸变成不忍细看的猪头凄惨模样,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谢棠疑惑问道,“玄棘,你这是掏蜂窝被马蜂给咬了?”
“是族长夫人天天来揍我,硬生生把我给揍成这副模样的!你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别告诉我你对此毫不知情!”玄棘简直气急败坏,“他们都说你英明!我看你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大昏君!你刻意纵容你手下的疯狗肆意咬人!”
谢棠看向旁边眼神飘忽的监管者,质问道,“所以他们两兄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监管者心虚地回应,“大家都知道族长夫人跟黄牛哥是血缘兄弟,我以为他们两个打是亲骂是爱,就没有用这种小事来打扰您。”